架空/私设/全员恶人/不洁/玻璃碴里找糖/狗血虐恋/be/吃不消的大可爱出门左转,万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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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没开灯,一个黑色的人影侧身坐在窗台上,身体几乎与身后的建筑融为一体,只有一双暗红色的竖曈在黑暗里幽幽闪着一点光,不仔细看很容易误认为是电子设备的指示灯。
“听说没有,咱们那个林长官——” “吃饭了没,隔壁办公室里那个货可真无语,死皮赖脸从我要微信。”
“明天还要考核,烦死了。”
“早都传开了,林楠笙想要霸王硬上弓,陈一鸣不听话,差点被林楠笙用领带勒死,人是失去反抗能力然后才被吃干抹净的。”
“最近军部里似乎比从前更乱了些,都是因为那个陈一鸣,他要是死了都清静了。”
“我听说陈少校是咱们这的战斗力天花板,陈少校真像传说中那么厉害…还至于被林中将按在地上摩擦?嗯…虽然林楠笙也是出了名的能打,但是怎么可能跟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怪物相提并论是吧?我看啊咱们这位陈少校玩的就是欲擒故纵,装得柔柔弱弱的,指不定在床上怎么如狼似虎呢。说战斗力高什么的,怕不是在床上吧哈哈哈,笑死个人。”
“沈教官和他那个卷毛小跟班怎么两三天没看见了?该不是私奔了吧?” “陈斯远最近气压低,他身边50米范围人畜勿近,容易被误伤。”
“说起来那个林楠笙也是个狠角色,军部里那么多美人,人家一个也看不上眼,偏偏对一个怪物情有独钟,口味也真是独特。”
“真可怕,每天跟个怪物共事,我都快吓死了,你没看到他那个眼睛,血红色的,跟电影里变异了的吸血鬼似的。”
杂乱的声音入耳,夜色暗沉,却还不如白天的时候清静。有些人确实不能闲下来,尤其是嘴。
许是坐久了身体发僵,胸口也跟着一阵阵发麻,陈一鸣换了个姿势,右腿自然的垂落在窗台旁,有一搭没一搭的晃来荡去,鞋子东一只西一只的侧躺在床边。
门被轻轻打开,一个带着口罩的医生走了进来。陈一鸣头也没回,右手却抬起来挡在颈侧,暗红色的竖曈斜斜的跟随着进来的医生颀长的白色身影。
几粒药和一杯水递到面前。陈一鸣很顺从的伸出左手接过来吃了下去。医生晃了晃手里的注射器,陈一鸣递过左手臂,冰凉的药液顺着血管流进身体,医生粗暴的抽出注射器反手丢向身后,注射器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抛物线准确的落入垃圾桶。
护理完毕,医生皱起眉转身往外走。
“不开灯就算了,既然来了,什么都不问也什么都不做,你真舍得?”陈一鸣歪过头看向医生的背影,医生猛的转过头,暗沉的眼睛里爆开一丝惊疑。
陈一鸣跳下病床,鞋子也没穿,光着脚踩在地上,人像是箭头一样直接扑向医生的后背,“别走,求你…”
医生被他扑了个趔趄,“以为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王八蛋真的认不出来我了,那样的话我就把止血剂换成毒药。”医生任由背后体温冰冷的小孩抱住自己,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用在这个招人想念的小孩身上正好,但是现在心里憋着一股气,不发泄出来不痛快。
“那你现在就可以试试,”陈一鸣把头搭在医生后背,顺从的递上还带着淤青的手臂,“如果是你的话,想用什么毒药就用什么毒药,想用多大剂量就用多大剂量,我可以任你处置。见不到你我真的,比,比死还难过。霍医生,我很想你,你别走…”
“耍贫嘴的功夫见长,”霍道夫转过身摘下口罩,陈一鸣泪眼朦胧,委屈得像犯了错却不知道怎样才能求得原谅的小兽浑身轻颤着,尖牙用力咬着嘴唇,唇瓣已经被咬破,流出紫红色的血。
这个小孩就是有这样的魔力,他一哭就让人觉得…觉得全世界都欠着这个小孩一个拥抱,每个人都会犯错,但是这个小孩永远不会错,当务之急是马上哄好他,不然心里总是难过得紧。霍道夫抬起手捏住陈一鸣的下颚,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一鸣,别哭…”
陈一鸣怔住,“霍…医生?”
“我也很想你,嗯…呼…所以偷偷跑来看看你,”霍道夫的手指顺着陈一鸣的侧脸往下划,停在在陈一鸣脖颈处的项圈处轻轻的摩挲起来。小孩的右手依旧不依不饶的挡在脖颈处,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霍道夫咂摸出一些滋味,眼睛不由得眯了起来,“把手拿开。”
陈一鸣一个激灵,人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没等退第二步,肩膀被霍道夫牢牢钳制住,冷面的医生皮笑肉不笑,“怎么?这会儿知道廉耻了?是不是跟林楠笙做的时候留下印记了,嗯?你既然敢做,为什么不敢露出来让我看?你喜欢跟他做还是跟我?把手拿开!”
“我…我没…”陈一鸣的身体缩了缩,躲豺狼似的又想要往后退,霍道夫心里猛地升腾起一股怒意,顺势一把掐住陈一鸣的脖颈。
“唔…”陈一鸣痛得一声闷哼,连身体都跟着缩紧。
“痛吗?”霍道夫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掐到窒息的小孩,“现在知道痛了?做的时候很爽吧?”
“不…痛…咳…”陈一鸣抬起手抓挠着霍道夫的手腕,“咳…霍…医生…我没…”
“你没什么?没爽?林楠笙碰得,我就碰不得?”霍道夫的手指又猛的加了力道。
“唔!…”陈一鸣的瞳孔骤然收缩却还是在确保不弄伤霍道夫的前提下从霍道夫的手里挣脱出来。
“嘶!”霍道夫愤怒的甩了甩麻得快要没知觉了的手腕。
可以不弄伤他,但是不能保证会弄痛他。陈一鸣捂着脖颈跪倒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
“你——”霍道夫正要上前却感觉手指从刚才碰触到陈一鸣开始就好像黏腻得很,抬起手却发现自己的手指和掌心满是紫红色的血,“怎么回事?陈一鸣?!”霍道夫蹲下身不耐烦的一把将陈一鸣捂在脖颈上的手打在一边,入目一片狼藉——青紫色的勒痕蛇一般缠绕在脖颈,在惨白的脖颈上交织成道道错杂的网,让人只看一眼也感觉到窒息,右颈几处深深的抓痕,被抓伤的地方还在兀自不停的流血。
“…我听说林楠笙把你…这抓伤是怎么回事?”霍道夫皱起眉头。
陈一鸣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鸦羽一样遮住眼睛,“咳…我脏,我知道,我被,我被那么多人压过,没资格要求你相信我,你也不用管我痛不痛。只是…我这次…没做你想的那些事。我在惩罚自己了,霍医生,咳…咳咳…你能不能不要生气…”话虽然这样说,一双暗红色的竖曈里却氤氲出一片薄雾,朦朦胧胧的,晃得人心虚。霍道夫正要说些什么缓解下尴尬的氛围,陈一鸣的一句话陡然让他的心一阵发冷,“吴邪的真正死因,林楠笙已经想起来了。”
“你说什么?!”霍道夫僵在原地。
“那些被你篡改的记忆,对他来说已经起不到迷惑的作用了。”见霍道夫沉默不语,陈一鸣颤抖着把手伸向霍道夫,指间咫尺之遥却发现他的注意力压根就不在自己身上,伸出去的手又垂落在身侧,“咳…我可以帮你杀了他,现在就可以,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不行,留着他还有用。不然你以为我会让他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碍眼,还默认他把他你留在身边吗。有点意思。看来以后再想控制他就不太容易了。”霍道夫把陈一鸣抱进怀里,“一鸣,做得好,把你安插在他身边真是最正确的决定。”
“愿意效劳。”陈一鸣虚虚的靠在霍道夫胸口。
“一鸣,”霍道夫从内侧的衣袋里掏出一小管药剂,“把这个药下在林楠笙的饮食里,然后按我教你的方法在他昏睡过去以后给他做催眠,让他尽早对陈斯远动手,免得夜长梦多。等解决了陈斯远,林楠笙这颗棋子也就可以丢弃了。”霍道夫蹭了蹭陈一鸣的侧脸,“你能做好的,对吧?”
“是。”